再看看小月脸上红彤彤的,我假装心疼地摸了摸问它疼不疼,它点了点头,希望我会放手,觉的我应该惩罚够了。可是我突然打得来了快感,对小月说,以前好多奴说你冰主的耳光叫做军用耳光,我也给你来个军用的试试,你微爷我以前可是练过拳击的。
小月连连摇头加磕头。我懒得理它,抓着它的狗毛,右手一抡,划了一个优美的弧线,砰的一声打在它的脸上,显然这个力度够大,小月吃不消了,想逃,我站起来,把它踩到脚 下,踩了几下它的脸。
小月死狗一样躺在地上。我把它嘴里的丝袜和底裤拿了出来,小月可怜地问我消气了没,我说还好啦。我大大方方的把脚放在它的狗脸上,小月如得了特赦令般欢快地舔了起来。我也没有多说什么,当它放松了警惕,还在享受地恋着美足,我突然抽出了脚,说了句小月你知道不,我的脚一样可以抽狗狗的耳光。说完,我站起来,绷直了脚尖,斜侧着脚心,打向了它的狗脸,打不过瘾,再换另一边,最后我干脆坐下,两个脚掌来回地打在它的脸上,再看看那个小脸,真的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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