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我的鞋子滑倒它的胸前。它的胸肌很结实,我的鞋跟踩在它的乳头上,它很是享受,手情不自禁地摸着我的脚踝……它偷偷脱下我的鞋子,刚舔了一下脚心,被我一巴掌喝住。这家伙自己一出又一出的,真当我没脾气是吧。我命令它趴好,然后骑到它的身上,拍着它的屁股,让它驮着我满屋里转,我不喊stop它就要继续……一直到它满头满身的大汗,我才让它坐在地上休息,但也不准它闲着,命令它给我捏脚。想不到这家伙,手法还不错,一问,才知道它好喜欢中国的足道,还有意学习过。我说你这贱狗是不是想等回国的时候去给你们国家的女主捏脚吧,被我这么一说,它羞涩地低下头,看来我是说中了。
因为它突然有事,所以求我在房间等它,它两小时就回来。我摆摆手让它快去快回。它走后,我无聊地看着电视……它报告说要回来了,车程大约十分钟,我顺手把手中吃着的薯条都丢到了地上,然后慢慢地一根一根踩断。它一进门,就被躲在门后的我一脚踢了个狗吃屎,然后我指着地上的薯条对它说:“吃干净!”它开始不住地摇头,可是架不住我拿着拍板一直打它的屁股,所以只好趴在地上委屈地吃着……我还不断地往地上吐着口水,让它舔干净……我抬头看到桌子上有圆珠笔,在它的大腿上写了“贱狗”两字,它问我什么意思,我说自己去查字典,然后拿着东西回家了。
之后这条德国狗经常用邮件与我交流,还将自己认识的一个英国同好Tomi打发来看我。Tomi一口纯正的伦敦腔,口味很重,喜欢异装和黄金,而且还能给我表演很妩媚的舞蹈,让我从头乐到尾。
在与国际接轨的一年中,终于让我碰到两个来自Japan的狗。
第一只叫芥川,因为经常来中国,所以中文说的还算过得去,以至于打电话的时候我根本没有听出来。它告诉我,它的爱好广泛,基本项目都可以接受。我心情不错,所以带了一大堆东西。一见面,芥川一身西装恭恭敬敬地给我鞠躬问好,这标准的日式鞠躬直接出卖了它,我问他:“日本的?”他点点头,我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上也不去看他,径自掏出烟夹在手里,芥川还算长眼,掏出打火机恭恭敬敬地点上,然后自觉地跪在地上低头不语。日本人应该说我接触的不少,因为公司有一大客户就是日本船东。我端详跪在地上的芥川将近十分钟,它都有些被我盯得发毛,突然我起手一巴掌对它说:“狗有穿西装的吗?”芥川连忙不停地磕头,迅速地脱去自己的衣服。我让它站起来转一圈,我看看。芥川个子很矮,170左右,本来就没有我高,我穿上高跟鞋,芥川也就刚到我的肩膀,我抚摸了一下它柔软的头发问它:“是你说的接受了很多次调教,基本的项目都能接受,是吧?”芥川点点头自信地说:“保证完成任务。”然后就跪下去在我的腿边蹭来蹭去。我嫌弃地一脚踢开它,回身拿出最长的一段绳子,毕竟人家国家的SM产业那么繁荣,那么咱们也要讲究点,放弃平时简单结实的捆绑方式,今天来点精细活,光一个绳子我绑了将近十分钟,从脖子到腿都被我绑了起来,还把造型设计了一下。我拍拍芥川的脑袋,问它绑得好看吗?芥川点点头露出赞赏的目光,我心里暗笑,女王我费这么大劲可没想过短时间之内就给你解开的,这样我想做什么都那么方便不是吗?
芥川被我绑得站不起来也不能随便动,全身也就是脸和屁股没被绑……被我一顿掐……芥川一边叫一遍求饶,疼得打滚,我拿起长鞭……说实话,长鞭一般很少用,因为空间不大的话,会打到别的东西,不过这里足够我施展一下长鞭了。就这样我挥舞着长鞭,一下一下地落在它的身上,啪啪的响声清脆悦耳,越打越过瘾,平时调教看到狗狗那么疼,我还会经常动动恻隐之心,可是对这个我完全没有心疼的感觉,从心底说就是爽,它越疼越叫我越开心。直到我胳膊有些累,才蹲下来坏笑着对它说:“你不是什么都没问题嘛,随便玩呢,好戏还没开始呢!”
芥川看着坐在椅子上抽烟的我,眼神中有些害怕。一支烟就要燃尽的时候,我拿着烟把走到他跟前,烟没有熄灭……假装无意的划过,芥川吓得连连后退,被我一把抓住拖了回来……有些小疤痕,我问它怎么回事,它告诉我是日本的女主穿刺和刀片弄得,我看了看密密麻麻的小伤疤,更加有了兴致,本来就带了针备用,这次确实派上用场了。芥川的忍耐力还是很不错的,我在他的大腿内侧穿刺了几个图案后,虽然它疼得浑身冒汗,但是也没敢再大声嚷嚷……最后被我玩得奄奄一息的芥川就被我扔在酒店卫生间里,而我独自下楼享受晚餐。回来的时候,芥川先是很有礼貌地感谢我,然后很兴奋地对我说,感觉从来没玩得像今天这样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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