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日一位管理员说两天内会有结果,怎么还不见结果出来? 今后我将在一段时间内少写时评,抨击时弊会讲究分寸,尽量不要抨击具体人。 今后我将不再对一些误解和诬蔑,进行过多的辩解和表白。在有些时候,说得越少越好,甚至不说更好。就像这一次,我本来不用直接回应对方的,我只须要求天涯查明事实予以澄清则可。我一再建议天涯把我的得票当成人情票予以作废,组建评委评奖,这样做本是出于公正之心,但冷静看来,在复杂的情况下,我这一建议对我反而不利,我应该采取静观其变、顺其自然的态度。邀请对方去看我的文章,希望对方以此了解我,试图通过善意沟通转化对方,这一次也都失败了。但我也无须自责,因为通过我的文章而了解我并以我为友的人不少,因为善意本来并没有错,因为我以前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我并不知道对方会这样。吃一堑,长一智吧。 这几天人瘦了许多,精神状态很差,是我心理素质太差,还是那人太可恶?兼而有之吧。打算向C请假一个月,回汕头好好休养。长假期间,继续编辑网站内容,不要工资。现在给C写信。 屈指算来,我在这个公司工作满8个月了。 刚才通过MSN向公司主要同事道别,感觉到一些同事的深情厚谊。 C看完了我的信,打来电话,一番真诚的长谈,让我感动。他关心我的身体,劝我少写稿,不要去理会社会上太多的不平事,经营好自己的人生和家庭。他还说休假期间的工资他要给的。我说,谢谢你,但我说过不要就真的不要的,执行公司制度吧。在长谈中,他似乎看过我发在天涯的不少文章,包括最近这个投票风波他也了如指掌,可能是某个同事把相关网址当成小报告发给他了,因为我将相关网址发给了某个同事。他请我回汕头后,找一天到陈店,他还要跟我长谈。 我把给C的信也转给了小O,这个大约二十三岁的姑娘,再一次表现出十分得体的言谈、处事风格。她也以书信的方式回复了我,对我八个月来的工作给予高度评价,还说工资应该要的,这一个月就当是带薪休假吧。我对她深表谢意,但我很讲究分寸的,我的自我评估是比较客观的。由于公司规模不大,好多工作是由C总直接安排、管理下去的,作为一个管理者,我目前的作用不是很大的,我目前主要工作是网站编辑。如果公司发展到一定规模,我的作用就会越来越大。 今后我将更认真地投入工作,尽量少在上班时间到与工作无关的各网站论坛上去花费时间、精力。 就此打住。下面接着写,便是在汕头了。 在汕头好好休养,会有一段时间不写东西了。 克文,今天已经是10月15日了,转眼间回汕头已经一周了。这一周中,按心中计划,一边看医喝药、让妻子搞好伙食、休养,一边探亲访友,悠闲而愉快。而保持悠闲、愉快,对养好身体,也是很重要的。然而生活中难免发生一些令人不快的事。 昨天我去潮阳,让妻子请她那边一位做过水电工的亲戚来修厕所。坐厕水池中的水芯又失控了,水球上浮无法煞住出水,水位上升到控制活塞的开关处,水从开关处漏出来,虽然只是一滴一滴,但我一向不喜欢漏水的,因为我有点相信这个说法,漏水就要“泄财”,而“泄财”可以表现为家里人生病或做生意失败等等。我买了一条烟,让妻子送师傅,还留下一点“专款”,让师傅要换掉什么配件就到楼下去买。上次请他来修一个水龙头,我也买了一条烟送他。我从不想白白麻烦妻子那边的亲友,尽管他们很热心,并不想要我什么。上次修水龙头属举手之劳,一下子就修好了,这次修厕所就有点难度了。昨晚我回家,发现厕所地板湿淋淋的,还汇聚成一脉细流,汩汩流向出水口。我一检查,便知道坐厕水池中配件全换了,水池开关处的漏水倒是止住了,但不是师傅控制住水芯,而是他在里面维系活塞的空心柱上钻了一个出水孔,出水孔比开关处低,水便从出水孔流走,漏水量比原来大得多。而那些流往空心柱的水,不知为何不流到便池中,而是流到坐厕底部,从固定坐厕的泥灰中渗了出来,漏水且不论,这样任其下去,肯定不利于坐厕的稳定。昨晚我看到这些情况之后,心情很不爽,一是为师傅的工作质量不爽,二是为搞不明白师傅在空心柱上钻孔的用意不爽,三是为妻子的粗心不爽。今天妻子又把师傅请来了。由于是亲友,不是专门以此谋生的师傅,所以,不管你花钱多少,你总会觉得是在麻烦对方,不管对方做得怎么样,你只能表示谢意,不满是不能表现出来的。我委婉地问清了他钻孔的原因。在他看来,水往空心柱白白流掉是正常的。他也说自己没有搞过这种坐厕。我也知道以水费论之,往空心柱流掉的水微不足道,计较这些在对方看来太小气了,针对他这样的人,我也不说“节约用水,人人有责”之类的话,我只搬出唯心的说法来说服他。现在终于修好了,还换了洗手盆的水龙头。 这些天探访了在峡山、棉城的朋友、学生,均受到较隆重的欢迎。我探访的人,都是与之交流心情愉快的人。我并不希望他们为接待我而影响自己的生活、工作秩序,更不喜欢他们为接待我而花较多的钱。我喜欢像以前我去瑞林等人那儿一样,他们手头有工作要做可继续做,甚至可以请我帮忙,比如查作文、试卷什么的。做好手头工作,再一起谈天说地拉家常,饭菜做到我吃得下就行,不必奢侈。但好多时候不是这样,为接待我吃一顿,有人会花掉三分之一的月薪。棉城有个朋友,接待我时,喜欢约一大帮朋友到夜总会,一次会花掉一二千元,那种场面也不是我所喜欢的。我现在去潮阳,总不让他知道。 有些朋友失去联系多年,却总会互相打听。瑞林告诉我,有位叫颖的女校长在找我。我认识她时,她还是个淳朴、真诚的女孩,在棉城某小学教书,是个非常优秀的教师,认识我是因为她喜欢文学。几年不见,她现在居然是一所规模较大、档次较高的小学校长。我知道她的下落之后,便去看她。她淳朴不再,但真诚依旧,有了几分成熟的韵味。重新看到她,并且发觉她一切都好,我很开心。她让我邀请六位朋友,加上我和她共八人,共进晚餐。 一位叫雄的朋友在师范学校教美术,一周上课一天。自己在峡山经营一个画廊,至今十多年,终于打出了名堂,生意不错。寒暑假办美术班,也收益颇丰。他本人的作品,在潮汕地区也逐渐有了名气。他颇具艺术气质,整个人看不出半点市侩气,感觉不到半点铜臭味,待人很热诚,看似无意于赚钱,有心于作画,却赚了不少钱。我去看他,他很高兴。 有个一直以来对我极尊重的学生,毕业后前往郑州学武术,现在与他两位哥哥一起,办了个正骨诊所,据说生意很好。那天我去他们那儿,看到诊所里坐满了远近前来就诊的患者。除办诊所的三兄弟外,还有一位大哥在政府部门工作。兄弟四人都已结婚,却没有分家,一家人和睦相处,其乐融融。他们都学过武术,看起来都是比较有侠义精神的人,颇具同情心。不管多忙,门前有乞丐求乞,他们会放下工作去施舍。我听外人说,有些患者太穷,他们只按药物成本价收费,不收医疗费。他们从不标榜什么,从没听到他们讲什么大道理。 一位前学生在峡山卖电脑硬件软件,苦心经营多年,现在也颇具效益。我的个人网站现在所租用的空间,就是由他代理的。我特地到他那儿去,要拿钱还他,他总不肯收下。哦,对了,他就是你读初中时的同班同学明。 现在不少朋友当上了校长,有一位总想聘请我去他所供职的学校教初三语文。当老师月薪一千多元,目前是不够我用的,但倘若能把一周的课程安排在一两天中,其它时间可以干其它工作,那么,也许有一天我会重执教鞭。 那天与几位朋友闲谈,说起某人原先很落拓,后来因为有当官的亲戚帮忙,在我们那穷山区当了个村支部书记兼村民主任,没几年就发了。凭什么发了,主要是卖“风水宝地”。潮汕人非常注重风水。“风水”一词,在我们这里一般是指阴宅,也就是祖宗坟墓。穷山区有的是山,山里没有珍贵药材,没有名胜古迹和胜景,也没有矿产资源,但山上有“风水宝地”。平原地区有钱人多的是,他们请风水先生在穷山区里择了块“风水宝地”,就会给这个地方带来一定的经济效益:赔偿拥有该山地使用权的人一些钱,雇用该地附近廉价劳动力建坟墓,而获利最多的,便是该地所在村的头人。我可能已经说过,现在我们这里大大小小干部,主要工作便是“管生死”:“生”是指计划生育,死是指改土葬为火葬。而许多人在父母去世后,将其父母遗体火葬后又再行土葬,一个死人葬两次。这样的殡葬改革有什么意义呢?干部们不去考虑这个问题,他们只顾完成火葬的任务数。昨晚在棉城,席间有朋友提起一桩近日发生的与殡葬改革有关的案件。朋友说,这样的案件居然也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现在似乎风平浪静了。 朋友所提的案件,我不忍详细记录下来,我也不堪描述听他讲后我的心情。当心理难以承受时,暂时“麻木”不失为一种自我保护的办法。我只记录个大概吧: 有些人捉了一些流浪汉,据说是精神不正常的,像圈养牲畜一样,囚养起来。养这些人干什么?养“兵”一月,用在一朝。火葬也是可以买通关节,找人代替的…… 这个案件对我心灵的震撼,虽然强烈,但其强烈度并没有创纪录,信手拈来,就有不少事件对我心灵的震撼与之相类甚至过之。下面摘录两桩: ——2003年3月17日晚,一辆由广西玉林开往安徽亳州的卧铺大客车在途经广西宾阳收费站时被民警截获,竟在车内查出打包偷运的28名女婴。有的婴儿脐血未干,年龄最大的不过3个月。1名婴儿已经死亡。这些婴儿在被解救之前被装在尼龙旅行袋里,有的是两个、有的是3个挤在一个袋子里,被搁置在客车车厢内,经过长途颠簸,再加上当晚天气较冷,婴儿个个被冻得脸色发紫,随时都可能死亡。犯罪嫌疑人为使这些像货物一样堆放在客车上的婴儿不哭泣,可能给她们服用了药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