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今天8月18日。克文,几天来我的个人网站访问量有所上升,每天有100以上。其实只要我在网上发稿时,在稿件标题下面正中附上作者网址,如果那条稿访问量高,有些人是会进入我的个人网站看看的。半个月前我在“博客中国”注册了个专栏,访问量还算可以,有几篇稿已达到2500以上的访问量了,跟帖虽不多,但支持率很高。有些网站不欢迎发帖人附上网址。“博客中国”提倡“博客写作方式”,是欢迎发帖人在文章中加上相关链接的。最近在“博客中国”上发的两篇稿以注明文章来源的方式,链接了个人网站,这几天个人网站访问量上升,肯定与此有关。可是服务器不稳定,昨天和今天点击好多次都找不到服务器。我现在对个人网站访问量不怎么重视了,找不到服务器时也不急,也不想在推广和管理上花费较多时间。 我觉得一个人在某一阶段或某一场合的人气,有很大的偶然性。对于一个在网上发帖的人来说,他在网上的人气,就是他所发帖子的人气。同样一篇稿件,在这个地方发出来冷冷清清,在那个地方发出来红红火火,在这个地方支持率高,在那个地方支持率低;在同一个地方的不同时间发出来或顶出来,有时冷冷清清,有时红红火火,有时支持率高,有时支持率低。这些差异,其实就是人的差异。在不同的地方或时间,遇到的是不同的人。 这几天在一些论坛上,我似乎有点红起来的迹象。我的帖子,不管是旧稿还是新作,不管是小说还是杂文,访问量、跟帖量都有较大幅度的增长,支持率依然很高,被版主“收入精华”、“特别推荐”、“置顶”的都有。像“偶像”、“文化精英”、“社会良知”、“思想英雄”、“文豪”、“大贤在野”、“国家栋梁”、“正义之士”这样的赞美语,也不时落在我的身上。朋友,你看到这里别着急,别以为我沾沾自喜、被高帽砸得忘了东西南北。其实,我清醒得很。我感激这些网友的支持,我相信这些网友的真诚,他们与我素昧平生,没有必要恭维我。但我感激不等于我忘了自己是什么东西。他们怎么说是他们的事,就像我对待批评的态度一样,“我可以不同意你说的话,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 我也知道我现在不可能红起来的。我曾在一则哲理小品中写道:“所谓‘四舍五入’,就是把四压为零,把五升为十,尽管它们相差甚微。倘若你在四时便得到承认,也许你就固步自封了。在你接近五而被压为零时,你有可能心灰意冷被淘汰掉,但也有可能通过不断积累获得更大的突破。在弹性限度内,压得越紧,反弹越大。”假如我还有理想,假如我的目标是十,我对现阶段的自我评价是三。我也老大不小了,这辈子也许不可能达到五了。我以前虽然在纸质媒体发表过许多东西,但这两年所写,在网上发表还常常被人以“话题过分敏感”为由删除了,这种状况想红起来,做梦!我的实用主义在这方面派不上用场,我现在写东西,总是在骨鲠在喉、不吐不快的状态下写的。 在某个地方、某个时候被捧得很高时,你要想到在另一个地方、在另一个时候,可能会被贬得很低;在某个地方、某个时候被请为上宾,在某个地方、某个时候可能被疯狗咬一口。 下面所录,是最近出现的、我上网至今碰到的、骂我骂得最凶的两个帖子: ——你发的帖子是吧,那说明晓风残月就是你了。他们都在论坛上告诉你他们怎么做了,你也回帖说谢谢什么的,这叫你不知道!靠,多么虚伪呀!到头来把责任推给帮自己的朋友,你好意思!你还像个正人君子样在说话,你不觉得丢人吗!还有,你这种水平也只能算是码字的,靠,总是以作家自居,还动不动就说自己入选什么《广东当代作家辞典》,你以为入选了这个你就牛逼了吗?你以为你就在广东有地位了吗?呀呸!广东人都不知道你是谁?还把这初中生水平的东西拿来参赛,要是评上奖了,说明天涯也就是中学生杂志的水平。你别拿这样的东西来侮辱天涯。天涯是我们大家的,我不想看到天涯被你侮辱。你这样的人还出诗集,这是对诗坛的污辱,是对“诗人”这个称号的污辱! ——你的《甲申年》,我已在两个月前就给你很明确的否定,我不再赘述。不管你怎么把自己的孩子说得多漂亮,那也是下三流的文字垃圾。你想想,近三个月,你自己发稿的点击数和每天提顶的点击数最少是200,扣除这些,所剩读者有多少?一篇洋洋近三十万字的长篇,在访问量这样高的华声论坛,三个月,三十万字,点击量不到700,你不觉得惭愧吗?至于你以上发表的这一篇,也只能属于下流的东西。你自己心里有数。我还以为是发表在《人民文学》上的呢?你这样为一篇污秽的、下流的通俗小说拿到网上重发而沾沾自喜,你不觉得你十分浅薄吗?只要看看你把《作家辞典》上的辞条拿来张贴,生怕人家不知道,就可知你有多庸俗!你这样做,只能是安慰你自己那失落了半辈子和今天还在失落的心灵罢了,蒙谁呀!我早就被我省的作家辞典收进去了,但这有什么可像贴膏药那样到处贴呢?这只能说明你的无知和浅薄。那几个字,就能说明你在文学上的地位吗?你要懂得一个真理:成熟的谷子是弯曲的,只有秕谷才是昂头的。丛容怎么叫你继续发这些东西,那是他的事。我履行的是版主的职责。我这个版主是他邀请我来当的,不是我自己申请当的。我在老家时,政府部门邀我出任文联主席,我都不去呢!看一个人写出来的东西就可看出他是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里。高洁的心灵,就能写出感人的、催人上进的、嫉恶如仇的作品,而生活在肮脏的、一片黑暗之中的人,他必然要写出低下的、颓废的、没落的、腐朽的、不堪入目的“垃圾”。我认为你污辱和亵渎了“作家”这个称号。你俗不可耐!我是不堪与你这样的人为伍的,因为我瞧不起你!以后不准你再提到我的名字,我怕你脏了我的名! 前一个帖子,我是把同一个人发的几个跟帖并在一起;后一个帖子,我改了几个错别字,把五段合并成一段。 朋友,你看了上面两个帖,先别发表议论,要骂我也请先沉住气,听我把事情原委说清楚。 先说两个帖子都提到的《作家辞典》吧。我并不把加入作协当成一回事的,把它当一回事是在自己还是个青年文学爱好者的时候,现在不把它当一回事并不是自己了不起了,而是自己把许多事情看破了,看淡了。我已经好久没有交会费了,只是不想写“退会申请书”而已,其它省份有人写了,被媒体炒作了一阵,我是不喜欢用这种方式出名的。我不把加入作协当一回事,有时却把作协“头衔”印在名片上,这不是矛盾吗?你别急,听我道来。有人总喜欢把我定位为理想主义者,其实人是多元的,好多时候,我是实用主义者,比如我把作协“头衔”印在名片上,表明自己是或者曾经是个文学爱好者,有时也就遇到一些正在或者曾经爱好文学的人,有了共同语言,容易一见如故。前年有一个广告公司的老板与我交换名片后,就同我谈起文学来,说得投机,便请我拿些“大作”给他看,看后称赞不已,热情邀请我到他公司当策划总监。如果我当时正失业着,或者想跳槽,这不正是歪打正着吗?对于所谓作家辞条,作协通知我写,我也想写则个人简介,调侃自己一下,就写了。其实很可能不会被选进去,像“蔑视权力部门恩赐的社会职务,希望能以独立候选人身份竞选人大代表,为中国民主进程出一点力。身高174cm,体重常在60kg以下,故体重达到65kg为其人生目标之一。实现这一目标,会显得人帅一些,身体壮一些。休笑他目标渺小,身体是革命的本钱。‘革命’与‘民主’、‘自由’等已被归入敏感字眼,与脏字及某些领导人姓名同列一些网站过滤字符。这里是作为俗语说说”这样的语言在大陆作协那样的部门是会犯忌的。因此我所写那则辞条,只是题为“为《广东当代作家辞典》写‘李乙隆’辞条”,并非正式辞条。这则既如实介绍自己又充满自嘲的辞条,我自己觉得并没有什么炫耀的成分,有时附在一些文章后面,就像我们在传统刊物发表文章有时也会附上作者简介一样,也是一种与网友真诚交流的姿态,这本无可厚非吧,但在那些把加入作协、入选作家辞典当一回事的人看来,就以为是在炫耀。打个比方说,你跟老板一起到五星级酒店吃饭,你自己压根儿并不把这件事当一回事,可是为了叙述另一件事不得不谈到这件事时,那些把老板、五星级酒店当一回事的人,就以为你是在炫耀了。 上面两个帖子都有一些话是他们想当然写出来赖到我身上的,比如“总是以作家自居”、“把自己的孩子说得多漂亮”、“动不动就说自己入选什么”、“为一篇污秽的、下流的通俗小说拿到网上重发而沾沾自喜”、“生怕人家不知道”等。 现在来说第一个帖子的起因。 一个月前选出自己的一首题为《早恋》的短诗,参加天涯社区举办的短信文学大赛,在初选中入围了,与其它入围作品一起被放在社区上,接受网友投票。网络人气奖可能就是由网友投票选出。我在个人网站的论坛上发帖,题为《请支持站长》,请网友们投我的票,是会让人家看到我的作品再决定要不要投票的。有两位精通技术的朋友,一位做到让人访问他所制作的网站就会自动投票,一位做到让人一打开他在某论坛上的帖子就会自动投票,而这些投票者自己却不知道。这显然就是作弊了。我开始不知道,看到得票数上升得很快,产生怀疑,一问,他们就跟帖在《请支持站长》后面说了。我叫他们停止了。 我对所谓“短信文学”还没有产生什么兴趣。参加这次比赛,本来就抱着一种玩的心态。如果说我有错,那就是抱着玩的心态来参加人家正儿八经举办的大赛。 我的入围作品在天涯发布后,我在后面跟帖说:“我是用公司给我的手机参赛的,用户名不是我。所以我必须声明,这首诗选自我的诗集《邂逅一种心情》。”还附上诗集的链接。后来又有了一些跟帖,有好评也有恶评,好评比恶评多一点。让我吃惊的是,在给予好评的跟帖者中,居然有两个说看过我的《邂逅一种心情》。这是我1996年出的诗集,当时只在潮汕一些书店、学校卖过。由于没有相应的渠道,没有销往全国,可在天涯社区,居然有两个看过我诗集的人看到我的入围作品并跟了帖,真是太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