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的个人网站又来了一位前学生,他在论坛上发帖道:“1990年开始至初中毕业,我是李老师的学生。李老师给我的印象无比深刻。多年来,想知道李老师的情况并不容易。昨天,我在一个客户的电脑中看到他收藏有李老师的个人网站,很激动。想起以前一字一字抄李老师的作品,现在可以在网上一次看个够,喜悦之情难以言表。感谢网络,让我重遇老师。希望继续得到老师的教导。祝老师事事如意!”看了这个帖子,我也非常高兴。 近期,接订单的老员工D大姐和小X,多次向C老板提出各种要求,涉及到工资、营业额提成、年终奖金、夜餐补助、加班费、保险、上班时间、假期、住宿等方面。C很生气,他跟我说,他是一忍再忍,要是以前,早就炒掉她们了。我以中间人的立场来看他们对C提出的要求,觉得她们是有点过分了。我又得做和事佬,做做她们的思想工作了。值得欣慰的是,公司有80%的营业额是小O接的单,小O却从来没有提出过分的要求。值得肯定的是,C老板也不会亏待小O。 克文,今天一上“华声论坛”,就收到两位版主发给我的信息,何志云先生发了2条,野林版主发了1条。何先生通知我,他给《我的五本新书》加上“精华”。野林版主通知我,你所发的《我的五本新书》因内容太杂,文笔一般,故解除“精华”。何先生又通知我,他给《我的五本新书》加上“精华”,且将其“固顶”。《我的五本新书》在此论坛上,加上“精华” 和“固顶”与解除“精华”和“解固”之争,已经多次。我感谢何先生的厚爱,也不反感野林版主和林间版主多次解除“精华”和“解固”。该版共有四位版主,他们对我这个帖子是否该加上“精华”和“固顶”之争,是1比2,另一位版主没有表态。何先生还在跟帖中说:“这样的文字在华声论坛都不能加精,别人会笑话我们这些版主瞎了眼!我再次为这些文字加精,希望版主们别再解除了。谢谢!”跟帖中的“加精”,就是“加上精华”,这种简称很风趣吧。我的帖子值得他们如此争论不休吗?真难为他们了。我对他们认真负责的态度表示敬意!我在跟帖中说:“有劳另一位版主表态一下。如果他说不能加入‘精华’,那么就请何先生不要再加了;如果他说可以加入‘精华’,两种意见之争是2比2,那么就交给网友票决吧。谢谢大家!” 天涯社区“精华帖子”的标识是一个“红脸”。如风当“天涯杂谈”版主时,我的每一篇帖子都让他加上“红脸”。如风走后,我的帖子在天涯杂谈上就没有“红脸”了。我给首席版主发过3次短信,请教一些问题,得不到一字回复。近期一马青尘给我两篇帖子加了“红脸”,我给他去信道谢,并请求他看一下我这封信的连载,看看是否可以加上“红脸”。这是我在所有论坛上第一次向版主提出这样的请求。在我当版主的论坛,我从来没有给自己所发的帖子加上“精华”,也从来没有借手中之权,删去任何一个反对者的跟帖,哪怕是刻薄的挖苦和难听的漫骂!一马青尘为我这封信的连载加了“红脸”,还发来短信:“我时间有限,看帖或有不足,见谅!先生有什么好文章,请直接给我发短信。” 今天,在天涯杂谈发出一个“求教”的帖子,内容如下: 据7月5日《凤凰周刊》载,中共江苏省委常委、组织部长徐国健被“内部审查”。按干部管理权限,省委组织部长管县处级至正厅局级干部。徐国健是落马的官员中单笔卖官金额最大的官员。自徐国健6月20日被“内部审查”至今,江苏媒体对此案没有只字报道。记者联络两位省委、省政府秘书,他们称“此事被明确要求保密,不得公开”。在徐曾任书记的盐城市,市委组织部一位官员理直气壮告诉记者:“我明确拒绝你的采访。这是我们党内部的事,不该让你们党外的人来了解。”这位官员的话让我困惑。我想求教的是:中共官员被审查只是他们党内部的事吗?我们党外的人该不该了解呢? 此帖在天涯社区屡发屡删,没有一个版容得下这个帖子。我是真的困惑不解,想求教,为什么不行呢? 克文,最近我为《广东当代作家辞典》写“李乙隆”辞条,要求用第三人称来写,我是这样写的: 李乙农,拼音liyinong。不是文人,是个男人。“乙农”二字乃其父杰作:乙属木,名之以补五行之缺;望子成农。少年时卖水于村口,状若商贩,有人戏之“一农败百商”,故自更名“乙隆”。“农”与“隆”方言同音,还有“生意兴隆”之意。身份证却用原名,令其常为名所累,邮局总怀疑李乙农冒领同址之李乙隆稿费。1966年10月生,年近不惑而惑甚。籍贯潮阳。汉族。无党派。放过牛,砍过柴,种过田,做过建筑小工。编过《曲江文艺》,当过《汕头特区工商时报》编辑、记者。创办并主编过四份企业报刊。上学只上到高一第一学期。出过几本书,是自费的;取得大专文凭,是自考的。近几年俨然职业经理人,现为某电子商务网站副总经理兼总编。社会职务暂无。蔑视权力部门恩赐的社会职务,希望能以独立候选人身份竞选人大代表,为中国民主进程出一点力。身高174cm,体重常在60kg以下,故体重达到65kg为其人生目标之一。实现这一目标,会显得人帅一些,身体壮一些。休笑他目标渺小,身体是革命的本钱。“革命”与“民主”、“自由”等已被归入敏感字眼,与脏字及某些领导人姓名同列一些网站过滤字符。这里是作为俗语说说。1983年开始发表作品。2002年加入省作协。小说诗歌散文均有染指,歌词曲艺戏剧皆有涉足,近期以时评杂文为主。 将此辞条发在天涯社区上,有人讥之:“作协算甚鸟!值得一提?”我也觉得加入这种体制下的所谓作家协会是不值得一提的。但此辞典是作协所编,他们要求写上加入作协时间,我要么退出作协,要么按其要求写上去。 在严格限定字数的“辞条”中,关于名字的说明,占去了不少篇幅,可见我是把它当一回事的。1997年,我还专门为它写过一篇文,题为《为名所累》,全文如下: 写下这个题目时我自己也吓了一跳,轮得上我这个人来做这个“秀”吗?朋友你且慢嗤之以鼻,容我慢慢道来。 都说人怕出名猪怕壮,其实好多人都想出名。初恋少女闭上眼睛、踮起脚尖、把朱唇凑上去,却连说“不要,不要嘛”,也许更添妩媚可爱,可那个半老徐娘说什么“做女人难,做名女人更难”,着实令人反胃。在我们国度活得最难的还是那些无权无钱无名的老百姓,在社会底层默默劳作的普通人。不信你让那些活跃在电视屏幕或报纸娱乐版上,几天不“动静”一下就唯恐被遗忘而去搞点绯闻或打场官司的名人,改头换面、改名易姓去做个普通人试试看,不过三天他或她就受不了。“做名人真累”是那些出了名的人才有资格说着玩的,就像自命不凡的人才会说“其实我也很平凡”一样。我没资格说“为名所累”,我只想出名,写这篇文章也是想在报屁股上“露露面”。 我此文标题“为名所累”中的“名”,是指实实在在的名字,不是“名气”。我原名叫“乙农”,是父亲起的。父亲有句不知出自何处的“格言”:“逸农逸工无逸仕”。意思就是:只有工农阶级才能过安逸日子,当官者不得安逸。“逸”和“乙”潮州音相同。天干中“乙”属木,而我五行缺木,正好名之以补五行之缺。如此看来,我的名字颇具用意。干部怕被撤职,城市居民怕被下放农村,农民则不怕这些。撤了我的“农民”,让我当“公仆”吗?要下放我,难道把我放进城市?农民真的好安逸。但是,我们不妨换个角度想一想,同是一件犯法之事,在农民身上叫做“罪”,在当官者身上有可能叫做“错误”。党员干部,穿着几件“防弹衣”:党内处分,行政处分,开除党籍,撤职,“双开”。就算被剥去最后一件“防弹衣”,还是个城市户口。农民要买个城市户口,得花一万几千元呢。现在不讲“下放”了,就算“放”到农村,正好与你平起平坐,你算老几!农民犯了罪,就只有进监房这条路可走了。农民之“逸”何来!话扯远了,还是来说我的名字之累吧。 小时候,夏天,我常在村口的公路旁卖一碗两分钱的蛇舌草水,说来也是经商。潮谚有“一农败百商”一语,大家常凭此笑话我,要我改名。于是我未经父亲批准,自作主张改为“乙隆”,延用至今。“农”与“隆”潮州音同。大家叫惯了,当然改字不改音。“隆”还有“生意兴隆”之寄望。名字之累缘此而来。 我的学历证书是“李乙隆”的,身份证则是“李乙农”的,于是在用得上学历证书且需要与官僚体制打交道的事情上,就会遇到麻烦。我的学历证书与身份证用的是同一底照洗出来的相片,可人家偏偏要前卡后卡。人家肯帮你时,假的可说是真的;人家不愿帮你时,真的也可说成假的。当然,花掉一些钱,什么问题都迎刃而解了。用“李乙农”的身份证去国营垄断的邮局取“李乙隆”的稿费汇款时,也不方便,几乎所有营业员都怀疑是“李乙农”冒领通讯地址相同的“李乙隆”的稿费,不管向同一位营业员取过多少次汇款了,他仍然要“怀疑”,用“李乙隆”的工作证或注明有两个名字的户口簿作为补充证件也不管用,只能到单位去开一张证明才管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