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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最长的信:我的甲申年及瞻前顾后(十六)
  作者:李乙隆 发表日期:2005-07-30 13:25:26

克文,又到了星期天,心情不错,有悠闲之感。起床时已近中午,吃好午饭回来,照例摘编一些行业新闻发在公司网站和论坛上,又往八家网站上连载《我的五本书》,花去不少时间,觉得有点浪费。之所以觉得浪费时间,是因为我对选编并连载《我的五本书》兴趣已经减了。开始连载《我的五本书》时是一天发几篇,现在是几天发一篇。写这封长信的兴趣也减了不少,但我是不会半途而废的。一些网友在跟帖中给予好评,甚至有人说它“绝对是大手笔”,我总是对这些网友回复道:“谢谢你的鼓励!有你的鼓励,我会继续写下去。”其实我心里明白,就是没有网友的鼓励和关注,我也会写下去的。《我的五本书》已发完第一本,第二本也已发了9篇。我现在比较凭兴趣做事,如果干起来心情愉快,无损于他人,有益于社会,明知自己很难从中获得功利,我也会干下去的。今天下午干了这些事,昨天工作之余,还写了一篇杂文、一首短诗。为了不让自己过于用脑而失眠,下午四点,让自己到休闲场所消费几十元,放松两小时。18点回来,吃了晚饭,洗好澡,洗好衣服,打开电脑,写这封长信。此刻是20点,打算写至22点左右,就到楼下散步,在卵石路上赤足倒走,23点左右回来,看一会书,睡觉。

这封世界最长的信,原来在五家网站连载,其中一家有编审制度,在“封面”主页之下,各章节是有独立网页的,单章节访问量皆超过一千,如果访问量是真的,就意味着有1000名网友在看这封长信。其它几个网站,是没有经过编审、自行发在论坛上的,各章节连在一起,点击数皆不高。令我有点沮丧的是,那家有编审制度的、退了我几次稿的网站,昨天还是把我的这封信全删了。当我在该站论坛上提出质询时,一位网站负责人给我复了一个帖子:“首先我代表长篇编辑组给您道个歉,道歉不为别的,为的是让您不开心了,但是不代表退稿不对。让我撇开长篇审核组组长这个身份,以私人的名义来跟你说一会。红袖只是一个文学网站。你知道网站最大的敌人是什么吗?不是文学,不是作者,不是读者,是政治。红袖即便是这样严格谨慎,小心翼翼,还经常被查。每次被查后,我们编辑部就通告一下全体编辑,小心小心再小心,绝对不允许有敏感的话语。所以,作为红袖的每一个编辑,都有一个共识,宁可错过一千个痛斥时弊的机会,决不给人家一个关闭红袖的借口。”又有一位编辑跟帖说:“红袖有自己的苦衷。就言论自由方面,地方权贵给予的压力更大,蒙蔽上面才能欺压下面……请不要让自由和正义的担子把红袖压跨。红袖是一个允许你无病呻吟、吟风弄月、声色犬马的地方,这里不需要你对社会的思考和对现实的质疑。虽然,这种做法对于一个有良知的文人来说,是深深的侮辱,但是我想,压力越大反弹也越有力,只要相信人间正义和历史潮流,我们就有理由相信,言论自由这一维护道义的有力工具,迟早是会掌握在我们手上的。”

克文,下面我想谈谈我自费出书和卖书的情况了。1996年出了两本,一本是散文集《梅雨时节的美丽》,一本是诗和散文诗合集《邂后一种心情》。后者是C资助出版的,是没有书号的,只在汕头市委宣传部办了一份准印证。前者定价4.8元,后者“工本费”3.8元。也许是价格便宜的缘故,我在潮阳师范学校签名售书时,两书各带去几百本,全部卖完。《邂后一种心情》还出现部分书页没有切开的情况,那家印刷厂真的很对不起我。在卖书之前,我应邀进行了演讲。学校文学社的精心组织,我的朋友郑少雄老师等人的捧场,还有同去的蓝田文学社的几位文友的作陪,这次活动的场面看起来不错,阶梯教室中500个座位,座无虚席。而这次活动是否成功,主要就看我了。现在回忆起来,我已记不清当时讲了些什么,倒是记得有几次也许是出于礼貌的“热烈掌声”。演讲之后,就是回答学生提出的问题。学生把问题写在小纸条上,有专人把小纸条收起来,送到我手上,我一个一个地做了答复。我也记不清当时的回答是否精彩、正确。总的来说,按我当时的演讲水平来评估,这次文学活动称不上成功,最多是还过得去、不至于出乖露丑而已。但书却是卖得不错的。说来尴尬的是,当时我家乡有个学生叫CP,正在这里就读,我卖书时,他主动帮我收钱。我本来应该有点作家的样子才好,却像个小贩,在签名给买书的学生时,忘不了扭头对CP说:“CP,注意收钱。”我怕他漏收了谁。其实就是漏收了几个,也无所谓的,何况这些爱好文学的学生,是不会拿了书不还钱的。如果喜欢我的书而没钱还,我也乐意送他们的。可我当时为何会冒出那一句话来呢?当时可能是因为太缺钱而重视钱吧。听到的人也许早已忘记,可我却仍然记得,并且每想起来就尴尬。常常让我尴尬的还有,我的字写得很差,却学人家搞什么签名售书。可是为了把书卖出去,不得不这样搞。记得当时已经临产的妻子与我真正结婚不久,我们一起数着卖书得来的零零碎碎的几千元时,我心里还有点成就感呢!对了,我女儿出生时,我存折上的钱,可能大部分是卖书得来的。

让我提起来就感叹神伤的是,当时与我一起去签名售书的蓝田文学社的赵君,比我年长十岁左右吧,曾来汕头我家做客,曾介绍我去陈店中学和仙城一所中学签名售书,是个画家,旧体诗也写得很好,可是现在,他已经去世两年了。

如果说,在潮阳师范学校签名售书卖得好,是因为听我演讲的学生捧场,那么,《邂后一种心情》在几个书店卖得不错,又是什么原因呢?我认为,除了价格便宜的缘故,这本书本身的魅力也似乎不可否定了。揭阳作家协会搞了个作家书店,委托汕头艺术馆馆长黄老师代为收集汕头作家的书,他们到黄老师家里把这些书搬去作家书店卖。我送去100本,当时估计是送多了,可是一个月后被告知卖完了。他们按七折送来书款。当时在送去书的汕头作家中,我收到的书款最多。我将这本非正式出版的小书,送到汕头一些书店去卖,送去几本卖完几本。其实我也送得不多,怕卖不掉惹人笑话,也怕书店不肯代销,只说送他们摆一下,后来去问,都卖完了,我也不好意思收回书款。我曾这样想,假如我有点名气,这本书能被出版商或发行商看中,重新包装一下,打进全国市场,也许会是一本畅销书。我之所以敢这样想,有一个也许是自以为是的理由,这个理由早在1998年5月我就写在一篇题为《诗为何物》的文章最后一段上:“其实,喜欢诗的大有人在。‘诗人’们都跑到‘天上’去写诗,读者却在地上寻寻觅觅,结果冷冷清清,自然就凄凄惨惨戚戚了。正因为如此,几年前那个写‘约会已过了五分钟,我将不再等待。如果你来了,这是对你的惩罚;如果你不来,再等也是白挨’的诗人才会钻了空档,大行其道,红极一时,在势利而盲目的一些传媒推波助澜之下,还摩拳擦掌、振振有词,准备为国争光,向诺贝尔文学奖冲刺。”这段话中所引用的诗,是一首完整的诗,题为《约会》,当然不能算是那位诗人的代表作,我之所以记得它,是因为某大学中文系编撰了一本专门评论这位诗人的书,说是评论,其实是高度赞赏。每一位教授评一首诗,每首诗短则6行,长则10多行,都很短,可教授们却能写成洋洋万言的评论。我之所以记得这首《约会》,是因为我觉得要把这几句直白得不能再直白的话,评论成诗歌杰作,确实不易,可那位教授真不简单,不愧是教授,这么简单的几句话,让他赞美得无以复加。我佩服那位教授,因之也记得了这首诗。下面让我随手摘录因销售渠道不畅而“局部畅销”的拙著《邂后一种心情》中几首“诗”,让大家看看。这些“诗”大约是我1990年前后所写的,当时我就这水平,现在水平也不高,见笑了!“诗”如下:

《倾诉》:

我只是倾诉心中的感觉/你不必紧张/更无须拒绝

把答案交给岁月/珍藏一份默契/十八支蜡烛/我只想一个人吹灭

放一份平静的心情/走近成熟/年轻 不需要后悔

等到那时候/如果你没有改变/如果我没有忘却

《点燃流星》:

不敢重读你的来信/满笺十八岁的心情/用我年轻的手指/点燃一颗流星

夜是一片柔软的湖/这头有一本日记很孤独/那头有一个影子很凄清

现在 不是雨季/红豆成林/是遥远的风景

《早恋》:

季节的流转/出了一个小小的错/透明的眼睛/忽然多了一点什么

无瑕的雪地上/害羞的心事轻轻走过/早熟的果子呵/难免有一点苦涩

《欲诉还休》:

举起手又放下几次/敲了门又后悔了/希望门没有开

等你等得急了/又希望你不来/希望你不来/却仍然傻傻地等待

从心灵到唇边/路程多么遥远而弯曲/一句话徘徊了好久/还是没有出来

《不要恨我好吗》:

你执着的凝眸/是我深深的感动/好想让你快乐/却只能使你伤心

你娇嫩的翅膀/负不起太多沧桑/我斑驳的目光/不敢面对纯真

不要恨我好吗/你纯净的雪地上/一串学步的脚印/是一道温馨的风景

《似曾相识》:

是前生未了的尘缘/还是冥冥之中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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