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进入了杂文时代。杂文的繁荣可能是社会的不幸。 我爱杂文,也恨杂文。 杂文家可敬,也可悲! 今人读古人时,总要论其历史局限。原以为局限性在作者主观上,看了大量杂文,方知客观因素为主。后人会怎样评论我们的“历史局限”呢?吴兆民在7月号《杂文月刊》上“感悟”杂文:杂文家明知病在哪儿,却只能“装盲摸象”。 都说杂文如匕首,但顽瘤固疾不因刺而消。民众积弱麻木,丑恶有恃无恐。杂文有用乎?吴兆民说:以为可治国平天下,天真;以为于世无补,自卑;不以善小而不为,作者须抱精卫填海之志。 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面对丑恶,假如有更多的人拍案而起,振臂而呼,效果肯定不一样。身微也忧国,言轻也呐喊。 (2003年7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