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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祠堂的那一夜
  作者:李乙隆 发表日期:2003-04-05 22:50:23

写到这里我想起我的性态小说或叫性心理探索小说系列之一《伟的奇遇》,如果你看过,你也许会说,又是这一套,怎么没新招?这主要是我的朋友是浴足堂的老板,让我写广告软文。广告就不怕重复!再说,同是洗脚,却不一样,那一篇是男的跪着为女的洗脚,这一篇是女的为男的跪着洗脚,就算我为男同胞们出一口气,给大家一个心理平衡吧。

正因为虹这一跪,使我从偶尔涉足——大约两周光临一次,变成一周光临两次。也正因为这样,遇到真正偶尔涉足的林的可能性便增大到原来的四倍,以致变成现实。

虹跪着为我洗脚按摩,似乎跪出了什么感觉,眼神逐渐暧昧起来。那天,她按摩着我的脚趾,用崇拜的语气说:“你的脚趾真好看。”我说:“你喜欢它们,就给你吮一吮吧。”她眼睛一亮,口气却感冒似的:“你想得美!”话一说出来,我就有点不达目的不罢休了:“吮一吮吧,一根脚趾十块钱,刚好一百块,不用找零。”她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低下头吮了起来,吮到第三根脚趾时,又似乎吮出了什么感觉,吮得津津有味的。我有点兴奋了。

后来,在我的鼓励下,她再接再厉,舔起我的脚底来。她的舌头,在我的脚趾间舔来舔去,蛇信子似的。

我给她钱,她接过钱说:“我不是图你的钱,我是有点喜欢你。换一个人,给我再多的钱我也不干。”

也没跟我商量一下,林就出现了。

林与我擦肩而过,目不斜视地走进女宾室。

林已经有九年没看见我了。她当上电视台主持人一年后,我离开了那个破祠堂,到毗邻这个城市来,先在一家广告公司做文案,后来风中亮出自己的旗,搞了一个李某人企划室,拿自己的姓名做品牌,似乎混得不错,有固定客户,在家里上班,在两家企业领工资,还编了一份在本市颇有影响的企业报。老朋友们都说我越活越年轻了。在破祠堂教书时,我也像破祠堂一样老气横秋、形容憔悴,现在判若两人,就算她不目不斜视,与我打个照面,也认不出我的。

林依然在那家电视台当主持人。那个县升为中级市,县级台也变成市级台了。据说,由于那个市的经济发展得不错,电视台的广告收入也风生水起。她活得很有质量,名利双收,在那个市成了名人,坐骑是一辆宝马。我的家乡在那个市辖内,我经常回家乡,打开电视就可以看到她;她是名人,要知道她的情况也不难。

人是活在圈子里的,出了那个圈子,就没有人知道你了。林来到毗邻这个城市,要遇到一个认识她的人就不容易了。因之她可以无所顾忌,想干什么都可以。看来朋友这家浴足堂的名气辐射范围比林还广,她很有可能是慕名而来的。后来与她交谈,证明了这一点。

如果林是为人洗脚的,那我一定要把她包下来,让她只为我洗脚,可是她来这里是叫那些俊男靓仔给她洗脚的。想到她的那双脚、那双腿落在别人手里,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我开着摩托车风驰电掣一番,又转回去,去看她享受足道按摩的样子。

林穿着短裙,裸露着三分之一的大腿。她的外套和丝袜挂在衣架上。给她洗脚的是一位十七八岁的男孩。早已洗好脚,工作重点足底按摩也已完成,现在那男孩正在给她揉脚捶腿。她眼睛微闭,睥睨着那个男孩,哎呀,她那眼神!我睥睨着虹时不也是这样吗?我睥睨着虹时常常会想把她给干了,林这会儿想些什么呢?

我顿觉小腹下面憋得难受,忙走进卫生间。

撒了一泡尿,又把脸埋到冷水里浸三分钟,身体里面那一把火似乎淋熄了。头脑一清醒,主意也来了。开浴足堂的这位朋友不是喜欢称我为作家吗?作家除了可以用“虚构”的名义畅所欲言外,还可以用“体验生活”的名义任所欲为。

我装作找东西,到林所在的女宾室鼓捣一番,她漠然地看着我。哈,太好了!她认不出我。

我对朋友讲了我和林的故事,说出我的计划。朋友觉得有趣,表示支持。

为“体验生活”,我学习起洗脚按摩来,大家都知道,在破祠堂的那一夜中我已露了一手,虽然按摩的部位不同,但指法、掌法方面我是有基础的,学起来上手很快。一般是消费者指定商品,而我的洗脚按摩这个“商品”却指定了消费者,我服务的对象只能是林。我根据林所在电视台的节目表,掌握林休闲的时间,在浴足堂守株待兔;我吩咐浴足堂的迎宾小姐,如果林来,别急着给她安排服务生,稳住她并立即通知我。为了不让她认出我,我还一改过去老成持重的形象,把头发留长染黄,脱掉西装领带皮鞋,穿上牛仔裤休闲衫,跟小青年一样扮起酷来。

请让我略写为林洗脚按摩的过程吧。你把上文中的虹看成我,把我看成林就好了。

但是,我回避不了的是,根据人物性格,林不可能像我哄着虹跪下来吮我的脚趾、舔我的脚底一样哄我。我是蹲着为林洗脚、坐着为她按摩的,给她揉脚捶腿时便站起来弓着腰进行,这都是常规姿势。我干得很认真,还细致地观察她的反应,根据她的反应选择工作重点、要点,加重或减轻力度。“做”一人一般一个钟头,我“做”她却“做”了两个钟头。第一次“做”她时便了解到她以往大约每月来一次。我柔情似水地说:“今后常来吧。如果你对我的服务满意,今后你来了就找我,我可以放下其他人来‘做’你。”我刚给她“做”时,她问我哪里人,我说我是井冈山人,然后就说出了一大堆井冈山的风物人情、历史故事。我可以模仿不少地方的“普通话”,可以说出不少地方的一些情况。她听得津津有味,还问我今年几岁了,我说二十四。“虚度”了九年。她说看起来不象,我一怔,问:“你看我多大?”她笑着说:“二十三吧。”

她来得较勤了,先是十多天一次,后来发展到一周一次。为她洗脚按摩,我越来越感到难以尽兴,就像瘾君子没有过足瘾似的,她每次一走,我心里便空落落地难受。好在她看我的目光也越来越有内容。

我第四次给她洗脚时便装得很老到地为她脱袜子,表情很自然,好像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心里却打着鼓,怕她反感。见她竟很大度地让我脱,一点也不难为情,我本该高兴,却难受起来。我寻思着,其他人为她洗脚时,有没有给她脱袜子,或者她有没有让其他人给她脱。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面,手指在她的大腿上扒下袜子,我不愿意其他人也可以这样干。第十次给她洗脚时,我边给她脱袜子边问:“以前让其他人洗脚时有没有让他给你脱袜子?”她笑着问:“你问这个干吗?”我说:“我不愿意你对其他人也这样大度。”她说:“其他人给我洗脚,主要是按摩脚底和小腿,对于膝盖以上的,就是隔着裙子或裤子捶腿。谁像你这样,给我脱袜子,还按摩我的大腿,简直是骚扰我。”她的话虽有些责怪,态度却十分温和,嘴角还掠过一丝不明意蕴的笑意。

这一新兴行档似有一不成文的规定,男的为女的洗脚只能按摩膝盖以下部分,对其它地方要慎重。但慎重不等于碰不得。只要两厢情愿,什么事都可以干,何况区区大腿。有些男按摩工想财色兼收,便会用眼神和身体语言进行试探。她的话不一定是真话,但我为了让自己开心起来,还是选择了相信。

第十一次给她洗脚时,我有荆轲刺秦王般的感觉,因为我有豁出去的打算了。

我说:“林小姐,你的脚真美。”这是我第三次夸她的脚了。可她对我总不像我对虹那样大方,她只是优雅地微笑着。我又说:“你的脚趾真好看。”她依然只是微笑着。我又说:“你的脚底像小孩的脸一样皮细肉嫩。”她终于说话了,目光幽幽地:“你的嘴巴真甜。”我忙直视着她说:“奖励我的嘴巴一下吧。看着你,我的嘴巴好馋。”她说:“你想吻我一下?”我说:“你真聪明。”她说:“想吻我哪个地方?”我说:“你全身都是宝。现在最接近我的嘴巴的就是脚,就从脚开始吧。”她说:“好吧。”

我试探地浅吻了几下,见她没说什么,便深深地吻了起来。上文我写虹时,用“舔”和“吮”这两个词,这里我用“吻”字,可见我还是想把“我”写得文雅一点,虽然会看小说的人都不会说“我”就是作者,但不管是读者还是作者,都容易进入“我”这个角色。还有一点,作者是男性,“我”也是男性,我还是有点“男性主义”的。但从写作的角度来看,我又必须用词准确。因之,在这里我换个代词说说。它的嘴巴作用于她的脚趾时,是吮着;作用于她的脚底时,是舔着。那一会,它是一条狗,趴在她脚下。

她的身子,竟像一条蚕一样蠕动了起来。

忽然,坐在沙发上的她上半身往下一滑,连锁反应般,臀部便向前移动了一段,两只脚便伸过我的头部,夹住了我的脖子,然后往里拉。那一刻我的头脑一片空白,居然忘记了抵抗,被她拉了进去。她的两个膝窝,刚好嵌在我的两肩上;两只大腿,紧贴我的脖子;两只小腿,自然地垂在我的背上。我膝坐着,负枷似的。我的头稍微一扭,便可吻到她凝脂般的大腿,我贪婪地吻着,吻了左腿吻右腿。她俯视着我说:“给我吹、吹、吹口琴。”“口琴”两个字她咽在喉底,虽然没有声音,但从她的口形还是“听”得出来,难怪聋子可以用读唇法“听”人说话。她俯视我的目光似有一股魔力镇住了我,我仿佛中了巫法一样迷失了自己。

后来,作为心理补偿,我要欣赏虹“吹箫”。不像我想像中那么困难,虹还没等我把价钱再提高一次便答应了。虹说她是第一次“演奏”。她“吹”后,我不信她是第一次,她“吹”得何其美妙!

有了美妙的第一次,以后两人一进小包厢,便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林和我是这样,我和虹也是这样。林与我不一样的是,事前从不讲钱,事后都给我钱,而且出手阔绰,我受下了,既然扮人渣,就不要玩清高。林给我的钱我都给了虹,除了讲定的价钱外,便是奖赏。林的大方是虹的欣喜。我不赚不亏,但在林面前,我心里总有点不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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