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贵是雇农,比贫农还红。我们乡只有一个雇农和一个地主。解放前,张玉儿和阿贵是乡里的两极,解放后,他们仍是两极,只是位置对调了一下。阿贵是干部,张玉儿是地主。开会时,他们倒都是在台上,都是面对着群众的,不同的是,阿贵是坐着讲苦大仇深的,张玉儿则戴着高高的尖尖的写着“牛鬼蛇神”的纸帽,低着头站在台侧接受批斗。 可以这样说,张玉儿是被阿贵蹂躏死的。关于阿贵蹂躏张玉儿的心理活动及过程、细节,以后想写时再写吧。哑仔、翠花、张玉儿的儿子怎么样,就留给大家去想象了。诸位失陪了。 以上这些文字,是2001年5月从脑子里挤出来,打到电脑上的。打这些字时,我正开着一个小书店,叫“南山月书屋”。那个书屋,几乎把我的积蓄亏空。那时候的心境,是荒凉一片的。不知道那些日子怎么会有心思弄出这些文字。弄好后,我先是投稿给天津的《通俗小说报》。这是一本我所喜爱的刊物,曾发表过我几篇小说。一段时间后,不见回音,我又投稿给广州的《珠江》月刊。不久,两本刊物都发表了这篇小说。 (写于2001年5月,略改于2011年1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