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的心血没有白费,这台庆典演出很成功。县电视台把这台演出作为庆祝“五四”的文艺晚会,在青少年活动中心进行现场直播。播出时,工作人员字幕上没有我的名字,她很为我抱不平,我是整台晚会的编导呀!现在导演变成电视台的人,那最少我还是个撰稿人,主持人的串词、节目的编写都出自我一人之手。她希望我去要求电视台补上我的名字,并付稿酬。我有些不以为然。她看我的眼神便充满“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神色。 在这台演出中,她并不只是像我一样做一个幕后英雄,她在舞蹈节目中领舞,应我之邀在我创作的一幕话剧中演主角,扮演一位兢兢业业的山村教师。她感同身受的表演,使一个优秀教师的形象感人至深,“她”进城治病、学生送行的情景使不少观众泪光闪闪。后来电视台招考节目主持人,她考上了。 我们的往来逐渐疏淡。 她陪我走过一段灰暗的日子,是因为她头上也缺少阳光。一个人走路寂寂寞寞,两个人走路就不孤单。 我伴她走过几程崎岖的山间小径,当她走上了康庄大道,找到新的起跑线,我只能举起祝福的目光,送她上路…… (1998年5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