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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某手机卡升级到某自媒体平台升级想到很多
  作者:李乙隆 发表日期:2018-06-25 18:09:36

2018年6月12日早上,李某比平时早起两个小时。因为心情不好,胃口也不好,勉强吃了一个面包,吸了一盒牛奶,乘上开往某市的动车,到某自媒体平台总部去了。

李某按在网上搜到的地址,来到了一座雄伟大厦的大门口,深感自己弱小如蚁。李某上面所说的自媒体平台,其实只是这座大厦所运营着的一个超级大平台的一个构件。1997年开始上网的李某,应该使用过这个超级大平台最初始的那个产品。那时候上网的人称为网民,现在全民皆上网,“网民”这一称谓便过时了。当年上网一是上bbs发帖、看帖和跟帖,一是进各聊天室与人交流,并与一些人成为网友而开小窗口私聊。这个超级大平台的前身便是一个聊天软件。那时候的聊天室相当于现在的群吧,不同的是,以前是先群聊后私聊,现在是先私聊后才被拉进各群。bbs的中文名称应该叫电子公告版吧,相当于后来的论坛。互联网一开始就具有了社交与舆论的功能,现在移动互联网已成为大家工作、生活、学习、交友、交流、交易、阅读、娱乐、游戏等不可或缺的工具。正所谓,连接一切!这个超级大平台就像一个强大的虚拟帝国,十几亿用户就是她的国民。对老百姓而言,这座大厦的重要程度,不亚于任何一个权力机构!

大厦外面,有几位保安在巡视着。大门口,有三位门卫很认真地盯着要进去的几个人的胸卡,显然是员工,没有盘问,就进去了。李某想跟着进去,他们立即拦住,问:“有预约吗?”李某赶快说明情况。话未说完,其中一位门卫利索地递给李某一张名片般的纸条,说:“你去这里吧,3.5公里,不远。”说话时很哥们地在李某的肩膀上轻拍了两下。纸条上打印着该平台用户接待中心的地址。

李某打车到了用户接待中心,正好是下午上班时间。有七八位用户排在李某前面。先在前台简单登记一下,检查身份证,进行安全检查。前台有一位女文员,两位穿着制服的男士。他们都很认真地工作着。

李某进去后,被带进一个房间。里面有许多房间,不同诉求的用户,被分配到不同房间。李某所在的房间,门口有一位穿着制服的男士,里面有两位穿着西装的男文员,再里面隔着玻璃墙,坐着一位女文员。一位男文员把李某带到一个电脑前,打开一张表让李某填写,李某填写后他用邮箱寄走了。他让李某到沙发上坐等。李某刚在沙发上坐下,制服男士即给李某递上一杯水。

作家大多喜欢观察。李某坐下后开始观察。隔着玻璃墙的女文员仿佛银行业务窗口的职员,与用户通过扬声器对话。每个用户被请到她前面时,她总会扬起一只手打个招呼。当有用户在与她对话时,便有两位男士站在这个用户两旁。李某打心里佩服这个平台,最基层的工作人员都显得很有素质。他们都很认真地工作着。

李某第一次被请到玻璃墙前面时,隔着玻璃墙的女文员问李某,“李乙隆是您吗?”李某说:“李乙隆是我的笔名,‘隆’是生意兴隆的‘隆’。与我身份证上的姓名有一个字不同,但两个字潮汕话读音相同。”她说对李某所反映的情况已了解,已提交上去,原则上赞赏账户名称是不能修改的,现在,有关人员正在沟通,请耐心等待。

等待当然要耐心,因为解决用户遇到的问题,有时也不是很容易的。李某习惯于体谅别人。内急就不好等了,得解决掉。李某问制服男士:“卫生间往哪走?”他跟李某说出去后往哪走。李某出去后,因为环境陌生,未能走对路,找了好一会。解决了内急,回到接待中心,又被做了一次安检。

李某第二次被请到隔着玻璃墙的女文员前面时,她说:“非常遗憾,不能修改。”李某禁不住比较大声地说:“我读初中开始在报刊发表文章,至今使用这个笔名三十多年,难道在你们的平台上不能用它了?我明明没有填错,提交上去页面一出来就变成‘李乙’,怎么就不能帮我改一下呢?”站在李某右侧的男文员说:“这个名称会不会已被别人用去了?”李某说:“你们给我的公众号发通知,不是说我公众号一直使用的这个作者名称会得到保护吗?我为了这事,一大早从另一个城市赶来,容易吗?”女文员似乎是心软之人,见李某急了,忙说:“您别急,我再帮您提交上去,再沟通一下!”

李某第三次被请到她面前时,她又问李某,“李乙隆是您吗?”李某说:“李乙隆是我的笔名,‘隆’是生意兴隆的‘隆’。”她说:“已经修改好了。”李某这回不敢高兴得太早,忙走到电脑前登录自己的公众号测试,开始可能电脑还没及时反应过来,测试失败。那位男文员又帮李某把问题提交上去。李某再次测试,终于成功,高兴地对男文员说:“成功了!请撤回你刚才提交的申诉,不要再让他们麻烦了!谢谢你!”李某又转向其他工作人员,诚恳道谢,握手告别!

李某出来后,这会才感到胃有点不舒服。肯定不舒服,从早上一盒牛奶和一个面包到现在,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想打车到火车站买好票再去吃饭。的士开了一会,就堵车了。苦哇!李某才想到自己弄错了。本来应该打车到附近地铁口,再乘地铁到火车站。现在让一辆的士开那么远,在这个下班高峰期,不堵车才怪!既费钱,又费时间,还得挨饿。

终于到了火车站,吃饱饭,上了动车,坐下来后开始回想一下今天的事情。虽然事情圆满解决,但李某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人家太强大了!李某太弱小了!

说不定以后还可能遇到什么问题,还可能要千里迢迢到这里来,还可能要费尽周折。这次问题是按李某之愿解决了。以后呢?

如果不是涉及“李乙隆”存亡的问题,李某也不会来,一些小问题,李某连客服电话都不打,顺其自然。比如编发公众号《李乙隆作品》第5期时,订户数481。订户数达到500就可认证。李某以为订户数会按开始几期的上升势头,不断上升。谁知从此之后,一直在480上下徘徊。每次登录,都会看到新增订户一百多,但订户总数总在480左右。点击进去细看订户数据就会发现,新增多少订户的同时,就有几乎同样多的订户取消关注。记得到了486的时候,李某在微信上拉十多位朋友关注。李某进入后台去看,他们真的关注了,加上原来的486应该500了吧,可是,订户数却变成485,也就是说,在十多位朋友关注的同时,有十多位订户取消关注了。在编发第5期时订户数481,最近编发至第43期时,订户数是492,首次突破490。在第5期至第43期三年的时间里,曾下降到450以下。仿佛一个水壶,在水位450-480毫升之间有一条裂纹,只要水位超过裂纹,水就会泄走。

朋友们给公众号《李乙隆作品》点赞、分享、赞赏、评论、留言,李某登录后台时往往无法回复,原因一、超过48小时;原因二、对方取消了关注。李某有一次要回复几位订户,都被告知对方取消了关注,其中一位是多年同事兼好友。李某便打电话给她,说要回复她的留言,却被告知她取消了关注。她连声说:“我并没有取消呀!”为什么会这样呢?可能她真的取消了却不好意思承认,可能她误操作,可能是系统的问题,可能……

于是,李某开始在公众号上的一些文章后面附言:“本人十分感谢大家关注我的微信公众号等,绝不会屏蔽谁或删除谁。如果你关注后却收不到或看不到一些内容,非我所为;如果你的关注莫明其妙地被取消了,请重新关注。谢谢!”

曾经发现,分享或赞赏公众号《李乙隆作品》之后若不立即关闭该网页,便会不断刷新,也许是手机问题,也许是临时故障。李某在后台能看到比显示出来的阅读人数高得多的阅读次数,悬殊最大的一回是阅读人数5阅读次数57。阅读人数就是大家在文章下面看到的阅读数,阅读次数只有自己登录后台才能看得到。谁会那么无聊地不断刷只有自己才能看到的阅数次数?也许,上面所言的不关闭网页时总在不断自动刷新,便是阅读次数远高于阅读人数的原因。现在,用的手机没有变,但不会总在不断自动刷新了。

还有一次,李某为某市旅游局写了一篇推介某个风景区的电视散文,刚发上去,该局的领导和工作人员很快分享到朋友圈,访问量很快达到185,但转眼就变成63。

李某喜欢分享自己的公众号文章到各微信群,原以为这应是主要阅读来源,但以前在后台数据分析中没有看到微信群这一项,也许被归进“好友转发”或“其它”中了。

李某读初中时便有作品参加汕头地区(后拆为汕头、潮州、揭阳三市)青少年诗歌竞赛获一等奖并被发表在《汕头青少年报》上,还在《中学生报》《中学生之友》等报刊上发表过习作。1985年未满十九岁的高一辍学生李某,在招聘干部的预考中考了个第二名,却因没有高中毕业被取消正式考试资格,但因父亲的关系被安排进红场区公所(从公社改为镇政府之前有过一段时间的区公所)负责文字工作,很快被公认为红场一支笔,不时在报刊、电台发表新闻报道和习作,使当年红场这个极少被报纸、电台提及的山区忽然间报上有名广播有声。三十多年来,李某业余时笔耕不辍。在未拆为汕头两个区的潮阳市的文联所公布的每年全市在省级及其以上报刊发表作品篇目中,李某个人曾两三年占全市总数的一半左右。但是,毕竟没有影响力较大的作品出现,至今只能在汕头文友圈小有名气,离开汕头即寂寂无名。玻璃墙里面那位认真负责的女文员两次问“李乙隆是您吗”,似乎可以视为“盛名”重于本人;曾有一位书商说要出版李某发在网上的书、曾有一位歌手说要采用李某发在网上的歌词,他们专门找到李某,问:“这是您写的吗?”这便是名与人都被对方怀疑了。当然,互不相识的情况下,他们是可以这样问的。但在李某这里,写了三十多年,仍总被别人这样问,心里肯定不是滋味!如果大出其名,就不会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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