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前同事、前学生: 新春如意!合家平安! 这次聚会筹办之初,筹办人一定在担忧,李老师会不会来。因为筹办人知道,我越来越低调,多年来,几乎谢绝了一切聚会及社会活动。但我不但自己来了,还带来了老婆、孩子。可见我对这次聚会的重视。 在这里我要感谢吴建茂校长!正是因为他的抬爱,我才能与在座各位、与禾皋乡结下善缘。1988年,潮阳县文化馆钟献宇老师受吴校长之托,推荐我前往吴校长所任职学校任教。陈致和老师的女儿陈春丽把我带到吴校长家。陈春丽今天也在座吧,请代我向陈致和老师问好。我与吴校长在埔美学校共事一个学年,第二学年吴校长调至禾皋学校,把我也拉来了。 1989年9月,我来到这所学校,教两班初二的语文和历史。就是你们的前一届,陈景伟、陈少雄的那一届。第二学年,你们读初二,两班并为一班,我教你们的语文和历史。陈景伟这一届读初三,两班并成一班,我教他们的语文。前一届陈景雄复读,也在这一班。所以,我与陈景雄也有了师生之缘。后来陈景雄在《潮阳报》上看到我病倒的消息,托人慰问了我,我还记得,并心存感激。第二学期,陈致和老师接手了我的初三语文。第三学年,你们读初三,我继续任你们的语文老师。第四学年,你们升学了,把我留下来,我继续任教初三语文,也就是陈少玲这一届。遗憾的是,在这一年我已经无心教书,第二学期就离开了,半途而退,至今想来,依然愧对这一届的学生。 在这所学校,我还教过一届六年级的历史,正因为这样,陈卓全博士的妻子陈启芳医生,才会说她也是我的学生,并说很喜欢上我的历史课,让我在关于禾皋学校的记忆中,又多了一份欣喜。 我在禾皋学校一共工作了七个学期,当时我正处在人生的黄金岁月,23岁至27岁,何等宝贵的年华。在这七个学期中,有四个学期,与你们这一届学生一起走过。所以,在我的人生履程中,你们是我重要的伙伴。到禾皋学校任教,在第一个学年中,在教你们的上一届初二语文时,我受过两个学生的气,他们经常在我的课堂上捣蛋。这两个学生辍学后,禾皋学校再没有学生跟我过不去。之所以要谈起这些,是因为我要告诉你们,成为你们的老师,是我的幸运。 我还任你们的班主任,已记不清是一学年的班主任,还是三个学期的班主任。我很清楚地记得当过陈景伟这一届合班后的班主任,因为合班时我跟他们讲话的情景至今还记得。不可能同时当两个班的班主任。 哈哈,正因为当过你们较长时间的班主任,崇尚民主的李某也曾有独裁之时,谁当班干部由我说了算。去年在广州与陈卓全、高永武一起吃饭,卓全笑言,我曾承诺第二学期要让他当班长,但后来却食了言,班长一直是吴丹涛当。我之所以没让卓全当班长,不是他不优秀,而是我忘记了承诺,而且要撤换班长,也找不到丹涛的把柄,因为他既没有贪污受贿,也没有包二奶,不像现在官场,不查办时个个伟大光荣正确,看谁不顺眼想查办谁,一查触目惊心。博士对这事一直耿耿于怀。可见,老师对学生的承诺,不能儿戏。学习委员一直是吴克文当。我记得让卓全当过什么班干部,比如副班长什么的,卓全说他没有当过,有人说副班长是陈文亮。请记忆力好的同学帮忙回忆一下,卓全在我手下当过什么班干部?可能是个闲职吧。 我不喜欢拍照,但看到以前与你们在一起时的相片,总觉得十分亲切,充满怀旧的美感。 你们这一届曾经与我一起到曾宪明同学家聚会,唱歌、演小品,玩得十分疯狂,记得在演艺方面陈增汉表现出色,他与吴克文、陈苏宏演我的原创小品《武小松画虎》,博得很多笑声。可惜剧本已失传。后来大家还一起骑车去八角亭游玩。拍了许多照片。但我似乎一直没得到那些相片。如果哪位同学有,可发电子文件给我。 陈卓全、吴丹涛、吴克文、陈泽明、高永武五人,曾经跟我到我的家乡野炊,还照了一些相片。你们这一届有不少同学,曾经一起到汕头我家做客,把我家挤得满满的。大家还到楼下拍了一张合影。这张珍贵的相片,被放进搜搜百科“李乙隆”辞条里面。 还记得当时这么多人到我家,我请大家到饭馆吃饭。我当时正在分期付款买房,手头很紧,既想让你们吃得好,又怕身上钱不够,吃得我忐忑不安。后来,是女同学们悄悄地先买了单。哈哈,可见,许多忧虑是多余的。 那时候大家还很小,从两英到我家乡的路仍是土路,不好走,但同学们许多人到过我家做客。当你们成群结队到我家时,我的父母、家里人甚至邻居都很高兴、很热情。还记得我母亲为同学们煮了两水桶肉饼葱粥。还记得克文的母亲摘了一大袋麻叶让克文送到我家。禾皋麻叶真的很好吃。 还记得你们的上一届也就是陈景伟这一届的女学生们到我家玩,你们这一届的曾庆洪、曾庆辉跟着他们的姐姐一起去。我与庆洪、庆辉在家乡的赤米溪游泳,女学生们便坐在岸上看着。那时候的水很纯净,天很蓝。我的家乡还没有采石场,到处山明水秀。在我家乡拍照,十分好看。隔着二十多年的沧桑往回看,岁月静美如画,温暖,质朴,幽逸,不免又有些苍凉。那时候我在陈文亮或其他同学那里学了一句拍照时的口头禅:“笑,免钱的。”意思是拍照免钱才会笑,这当然是开玩笑。但后来女学生们要把买胶卷的钱还我,我才觉得可能是口头禅被误解了。当然,这点小误解很快就消除了。当时禾皋的女初中生在我家乡的人看来,一个个像仙女一样。 当时同学们真的与我甚是亲热。这份亲热,并没有在人世沧桑中变冷,至今仍温暖着我的记忆。 还记得陈文亮、陈伟杰等同学到学校找我,我们五六个人一起骑单车去仙城看赛龙舟,一路唱着歌:我的未来不是梦!当时我们很喜欢唱这首歌。 还记得陈文亮带我去他家里喝茶。他爸爸当时是乡干部,对我颇为关心。后来,他爸爸到两英镇政府某部门工作。文亮提着一袋葡萄,在电影院门口遇到我,请我到他爸爸那里吃葡萄,我就去了。那时候我与同学们似乎好得一点也不用客气。请文亮代我问候他爸爸。 还记得我在另一所学校教书时,带学生去金山中学参观,当时卓全在金山中学读书,也许是缘份太深,在读初中时稳占第一排正中的陈卓全一下子不近视了,远远就看见了我,走上前来,彼此十分亲切。 还记得暑假我到深圳玩,在街上乱走,有人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回头一看,是曾宪雄。他与他爸爸、哥哥一起在深圳做生意。我那时钱快用完了,遇上他们,吃住在他们家,使我得以继续逗留在深圳。宪雄的爸爸与哥哥对我都很热情。星期天,宪雄的哥哥为我组织了一次游玩活动,我把上一届的一位在眼镜店工作的女学生也找来参加。她又带来了美丽的女同事。那时在深圳工作的前学生很少,只要有,一定会找到,彼此见面都会非常开心。那时候没有手机,却总能找到想要找的人。后来,我向曾庆洪或是其他同学打听过宪雄家的情况。请宪雄代我问候他的爸爸和哥哥。 当时我还到关外去看吴奕民,他那时在一位亲戚的厂里当监工,看着几十个女孩子干活。吴奕民非常老实,可能会被手下那些漂亮的女工欺压。我非常喜欢老实人。尽管老实人在这个社会已变成贬义词了,但我依然要说,我也是一个老实人,在座各位前同事、前学生,绝大多数在我记忆中都是程度不同的老实人。当时我与奕民合铺睡了一晚。奕民的爸爸也是老师,他的姐姐也是老师,与我同事。我还在当你们的老师时,记得有一次奕民病了,我去家访,他们一家都很热情。请奕民代我问候他的爸爸和姐姐。 还记得克文、泽明、永武三人在汕头工作时,陈楚霞、陈丽璇也在汕头工作,他们找上我,一共六个人,一起去吃饭,还去卡拉OK。那天永武第一次领工资,才800元,就被我们以庆祝为名,狠狠地宰了一次。永武说要报仇,十年不晚。但十年早过去了,永武依然报不了仇。其实他有几次报仇的机会。我在广州与他一起吃过几次饭,结果都是他抢着买单。 还记得有一段时间我在汕头家里养病,陈文亮带他在汕头某个派出所工作的朋友到我家来看我,他很郑重地把我介绍给他的朋友。我觉得文亮已经是江湖义士了。 还记得丹涛、克文、泽明、永武等人到我家时还带来了一位同学,是在汕头机场当兵的陈良奎。大家欢聚一堂。那时我就见识了泽明的厨艺。吃好饭,打地铺睡觉。记得还打了扑克。第二天,打算到机场玩。打的士时,的士司机看到陈良奎的军装,便远远绕道而走。不是良奎不好,是的士司机怕当兵的。现在会不会这样我不知道,当时确实是这样。 2003年我开通了个人网站,网站上有个自由发言的论坛,叫“南山月沙龙”,卓全、丹涛、克文、泽明、永武五人在上面争奇斗艳,被我称为“南山月五剑客”。他们上我的网站不是冲着我来的。当时我在榕树下网站颇有影响,有四位美女粉丝被我带到我的个人论坛上,她们就是江湖上传说的“南山月四公主”。“五剑客”是冲着“四公主”来的。后来谈起前学生时,我喜欢谈到“南山月五剑客”,这主要是因为他们一直与我关系密切,从未疏断,并非说我只记得他们五人,把其他前学生忘掉了。我的个人网站一直半死不活地存在于互联网的海洋中,就像一个孤岛,希望有一天你畅游于互联网时,会到它上面去歇一会。曾庆洪说他为朋友修理电脑时,发现这位朋友收藏有我的个人网站,十分高兴,为此致信给我。我的个人网站由泽明赞助服务器,借此机会深表谢意。 还记得卓全、克文都在广州时,我去广州出差,他们只要知道,就会来酒店找我畅谈,有时还带来他们的朋友。彼此无话不说,交谈中充满愉悦感。他们的一些同学、朋友也成了我的朋友,来往密切的有郑楚伟,是继克文之后的我的第二位电脑老师,我的个人网站,就是他为我打造的。通过他们,我还认识了孟伟、陈汉财等,都是值得交往的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