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浅浅的“诗”引发争议后,李某在各群发了三条“李乙隆语录”,表达自己的看法。录如下: 《黄瓜,不仅仅是吃的》:寂寞的时候/黄瓜/无疑是/全天下最好的。李某看完此“诗”后不禁作如下假设:有个男人这样对女人说,女人可以告他性骚扰;有个女人这样对李某说,李某不愿有道貌岸然之嫌,会对她说,“你很直率!”但这样的垃圾文字被当成诗,出乎西北大学文学院副教授贾浅浅之手;贾浅浅的诗屡获大奖并广受文学界好评,其父是中国作协副主席。这些资料联系起来,再想起以前赵某华、车某高等文学界要员或者“官员诗人”的“诗”,就不免让人郁闷甚至愤怒了。李某只想说,体制内的“文人”,越来越不要脸了。再附贾教授“诗”两首。《那年,那月,那书》:他忽然清清嗓子对我说/嗨,我叫迈克尔,是来西安的留学生/你看的什么书/《废都》。我答道,并且努力把窝着的书角展了展/废都?那是什么意思呢/那个老外耸耸肩。《郎朗》:晴晴喊/妹妹在我床上拉屎呢/等我们跑去/朗朗已经镇定自若地/手捏一块屎/从床上下来了/那样子像一个归来的王。 这社会,比贾浅浅更乏德少才弱智的“教授”“专家”“学者”“官员博士”多的是,他们并非李某的学生,李某何苦痛心并痛批之?李某不想痛批贾浅浅,李某想要痛批的是,她的那些“诗”,居然被多位“文坛大佬”赞誉得“此诗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居然畅通无阻地在国家级出版社出版,居然一再获得大奖。文学界,是不是疯了?文以载道!文学界,既是社会的良知,也是现实的镜子,如果文学界疯了,这社会,能不疯吗?再录贾浅浅“诗”两首。《日记独白》:迎面走来一对男女/手挽着手/女的甜蜜地把头靠在/那男人的肩上/但是裙子下/两腿间流出来的东西/和那男人内裤的气味/深深地混淆在一起。《我的娘》:中午下班回家/阿姨说你娃厉害得很/我问咋了/她说:上午带她们出去玩/一个将尿/尿到人家办公室门口/我喊了声“我的娘”/另一个见状/也跟着把尿尿到办公室门口/一边尿还一边说:/你的两个娘都尿了。 在舆情对贾氏父女不利时,李某观察着体制内文坛的众生相:有人本来大赞贾女的“诗”,现在一声不吭,明哲保身,这类人为李某所不屑;有人本来赞过,现在继续赞,有人本来没有赞过,现在却站出来赞,这两类人如果不昧着良心说瞎话,李某会视为仗义。问题是,贾女这批被晒出来的“诗”值得赞吗?如果这类垃圾文字值得赞,那李某得把自己在赵某华成为热点时所说的话“十个‘诗人’五个是骗子”再加上一句:“十个‘评诗者’五个是骗子。”李某早年看过贾父的不少散文、小说,桥归桥路归路,李某不会因为贾女的“诗“而否定其父,只是觉得,贾父大赞其女的“诗”,就过了。引发公众质疑的是,贾父作为体制内文坛的大佬,贾女在体制内所获得的一切,比如职位、奖项、出版等,是否合理。其实大家都知道,这世道,不合理的事多的是,只是贾家因为贾女的“诗”而引起公众注意罢了。贾家在舆情不利时仍有少人力挺,往好方面说,贾家人缘不错,力挺者仗义;往坏方面说,贾父不会因这点小事而失势,力挺者是投机者。有人说,再优秀的诗人都可能出烂作,不能拿最差的作品来作其代表作,并以此大加批判。这话公道,李某也喜欢这样说。问题是,你没有晒出贾女的一批佳作来说服人,这话等于白说。再说,就算真能找到贾女的一批佳作,李某在网上所看到的贾女的烂作也太多且太烂了。 (2021年2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