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称呼他为文兄,我是很不习惯的。
因为和克文在一起,除了比他长得高大以外,想不出有什么比不过他了。
当然从尊重工作者的角度考虑,从他从事的行当出发,这么叫法倒也适得其当。这也给我了许多的感悟,就是以后如果也生儿育女的话,叫牛笨、笨猫、雪语什么都可以,千万不要叫老保什么的。因为克文经验告诉我们说,名如其人,职业也然。
姑且叫之。
克文是我真正的同乡,我们是同一个村的,不过他在上乡,我在下乡。我们同读一个小学,同一个中学。但是到真正变成同窗那是初中的事情了。所以也就少了共剪几年西窗烛。
克文的智商是很高的,从小就聪明伶俐。我是属于那种对别人不服气,爱表现自己的人,但是在克文面前却常常自惭形秽。不知道近来他是否测过智商,我想80多分肯定不成问题的。他的天赋在初中的时候就体现得淋漓尽致了。所谓同性相近,这从李老师和他的合照可以看出来,那时候起他们就建立了兄弟或者父子般的感情了。
他也常常说,他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聪明了这点不好。
高中时,他在海的那边,我在海的这边。那时候汕头海峡还没有修桥,天堑还没有变通途,我们之间的交往自然就少了一些,记忆中只是去过一两次。那时候很羡慕他们的自由。剩下就是春节或者假期的坐来坐去,喝茶聊天了。
读大学的时候,每年的假期,总是要见见面的。那时候他已经工作了很多年了,俨然有了些工作人的作风。在他面前,我反而显得象个爱说话的小孩。
真正进入交往高峰是在这两三年的事情。大家总是会聚在峡山泽明店里。大概也是照片上的那五个学生(教授当上教授后,就经常和我们疏远了)。
在那里****,聊天,克文管这个叫讲课和上课。天南地北,不知所云。其中最善于调侃着为照片后排左一的胖子,忘记了他是先名“老肥”后胖起来的还是先胖起来才得名的。
克文经常是总结者,他是一个好的倾听者,经常在别人不知所云中得出不知所云的结论。
克文是经常夸我的,经常夸我熟悉人性,呵呵。同时他对我也是有敬仰之情的,但是有一次他怪异的看着我,说我没有以前那么高了,看我不用仰起头。这句话让我郁闷了几天,不知他所指。
他也变得稳重起来了。因此也就有女朋友了,女朋友是我们村里的小芳,没有又黑又长的辫子。我们是什么都可以拿出来开玩笑的,但是惟独对他的女朋友不敢。他和女朋友在一起的时候,穿上西服,马甲鲜明,俨然也是一个大人。
(上部完)(写到这里实在是想不出他有什么好让我写的了,休息休息)
2003-5-13